贾康：数字经济发展趋势以及经济社会价值和兴利除弊的挑战

本文系贾康先生在2024产业链供应链创新大会上的发言（2024.6.26）。

谢谢主持人。尊敬的何会长、蔡会长等到会的各位领导，尊敬的到会各位专家，各位嘉宾，各位企业界朋友，大家好！我很荣幸得到这个机会来和各位做个交流。我的发言题目是数字经济发展的趋势及其经济社会价值和兴利除弊的挑战。

我国物流界在现今创新发展方面，首先要考虑面对的是数字化和智能化的发展大潮。数字经济时代的信息革命来势迅猛，日新月异，是在人类社会发生了工业革命和全球化的进程之后，现在已经进入了所谓数字化生存与发展的这样一个时代，挑战和机遇并存。中央已经非常明确地把数据表述为生产要素之一，而且数据从资源定位为资产，还要进一步确定为是资本的一个类型。我们早先所称的互联网从有线互联到移动互联，到互联网 ，在今年两会上政府工作报告最前沿的概念，已称为人工智能 。在这个人工智能迅速发展的最新前沿成果方面，我们得注意，仍然是美国硅谷开创的数字经济时代在引领潮流，我们别无选择，必须急起直追。“数实融合”的创新大潮是数字经济产业化、产业经济数字化而合成的新质生产力的代表，也是我们创新的主线，包括整个产业链、供应链创新，必须紧紧抓住我们发展动力的新旧转换这一基本的创新方向。

在创新发展日新月异变化方面，简要勾画一下：多年人们所议论的摩尔定律，最新又有突破，时间关系我对大家所熟悉的摩尔定律不再展开说，就说说最新的值得重视的突破，是华裔黄仁勋先生已经宣布的，他也因为这样的创新成为“华人首富”。他的所谓打破了摩尔定律的具体内容，是说他所主掌的英伟达的新技术，使晶体管数量翻倍的周期缩短到12-15个月，除了这个之外，还有使用新技术可以使大模型的训练能耗降低至原来的1/350，而推理能耗降低至1/45000。引入前沿的纳米技术和量子计算原理，英伟达成功地把晶体管的缩放速度提升到一个全新水平，这是一种颠覆性的创新，不是简单的一个常规发展，它是一下子上了一个大台阶。至于现在训练一个大型AI模型，大家都知道需要消耗大量的电力，不仅成本高昂，还会对环境造成负担，而新的技术是把能耗降低到1/350，在推理能耗方面是降低到1/45000，这可以使我们感觉原来的能耗问题变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这样的创新发展还在延续。总结起来，在全球资本流动中投资者用脚投票形成的市值表现上，100多年间看得很清楚，1917年那时候实际上总量已经居于全球第一的美国，它市值前面的十位，清一色是我们现在所说的实体经济公司，比如第一位是美国钢铁，第二位是著名的电报电话公司AT&T，第三位是标准石油，等等。到了1967年半导体概念已经出现了，这个时候的市值已经是由IBM打头，原来老牌的电话电报公司仍然居于第二，那时候在摄影方面引领潮流的柯达公司还居于第三。再到2017年的时候，贾康：数字经济发展趋势以及经济社会价值和兴利除弊的挑战从量上看，上一个大台阶到了很高位置的几个头部公司，市值前5位清一色都是数字平台公司：分别为苹果、谷歌、微软、亚马逊和脸书。他们这种以数字经济引领潮流的头部企业，按现在最新的市值排序又有重大变化。英伟达上去了以后，现在还在剧烈波动，曾经摸到第一，现在又落到第二，但是可以确切无疑地知道，按它的发展势头，进入前5已经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如果咱们顺便说一下中国的企业，在这几年有追赶中的成绩的同时，我们不得不经历头部企业的整改。引领整个数字发展创新大潮的头部企业整改，客观上可以使它发展更健康。同时也必须认识到，我们头部企业的市值，面对国际上的进展是明显降低了，而且总书记已经在座谈会上发问，头部企业后面的独角兽企业的增长数量怎么也在降低？人们在探讨这方面的问题。我们在问题导向之下别无选择，必须抖擞精神进一步推进创新，去追赶数字经济“人工智能 ”的创新大潮。我们产业链、供应链领域里的所有从业人员、市场主体、相关的机构、管理与提供服务的各个部门和中介等等，都要高度重视现在我们所面临的这个挑战。

但在回顾和展望方面，首先我们还是得肯定，中国数字化大潮中我们的平台企业已经有追赶中值得肯定的发展，信息技术在中国，也是在自己改革开放解放生产力的进程中表现出来对全局的引领，使我们的发展更多带有创新发展中发掘潜力的这种势头。一系列具体的内容、时间关系不展开说。如果从理论联系实际的角度来做一个简要勾画，中国追赶全球的数字化创新大潮，可以使我们重温邓小平言简意赅的一句话，就是科技是第一生产力。邓小平所说的这样一个基本概念，和马克思主义的认知，就是科学技术在人类历史上表现为一种革命性的力量，与西方学者也非常推崇、现在学术界大家认为在表述上确实非常有启发性的熊彼特创新理论里所说的创造性毁灭，以及与市场人士普遍接受的对颠覆性创新的诉求，在逻辑上是完全一致的。从学术性基础理论层面讲，可以说明这个科学技术成果的应用，它不是传统生产力三要素做加法的问题，不是把劳动力、劳动对象、劳动工具再加一个科学技术成果，科技是乘法，是放大，所以，这个乘数效应它居于生产力第一位。总书记现在说的新质生产力，就是这种在发展过程中完全符合哲学理念的一种跃升式的生产力的上台阶——在表现上不是一个平滑曲线由低向高，而是阶跃式的上一个又一个大台阶的曲线。如果人类社会脱离动物界后，曾经有现在考古学所说的将近200万年的漫长的农业革命之前的时代，那时候主要是解决人类已经结成为原始社会而怎么维持生存的问题，生产力

的极端低下状况，后来是被农业革命改变的。一万年出头之前的农业革命，使人类社会满足自己生存和发展需要的这个有效供给，一下子上了一个大台阶；将近300年前的工业革命，又使这样的有效供给再上一个空前发展的大台阶。马克思、恩格斯说在工业革命发生以后，资产阶级主导的这个发展过程中所提供的生产力超过了人类社会以往历史的总和。这样新的大台阶又来了：我们现在正处于面临着信息革命带来的一个大幅跃升。从工业革命到信息革命，不到300年，日新月异的加速发展时不我待，我们在理论上也有一些具体的分析。

时代特征

供给侧特征与突破（人与物，生产力）

制度特征与进展（人与人，生产关系）

旧石器时代

（PaleolithicPeriod）

以使用打制石器为标志

在洞或巢中混居、群居（生成分工合作的采集、狩猎的组织）

新石器时代

（NeolithicPeriod）

以使用磨制石器为标志

（发明了陶器，出现了原始农业、畜牧业和手工业）

氏族公社（组织功能扩展至农耕等）

青铜器时代

（BronzeAge）

以青铜采冶业为标志

（犁铧，兵器）

国家出现与奴隶制

铁器时代

（IronAge）

以铁制工具和武器的应用为标志

奴隶制社会加速瓦解，封建社会在欧洲成为主流；亚洲有中国式“东方专制主义社会”

蒸汽时代

（机器时代，theAgeofMachines）

以机器的广泛应用（机械化）为标志

（机器代替了手工劳动，工厂代替了手工工厂）

工业革命与资本主义社会（资本主义战胜封建主义；工业化和城市化进程明显加快；资本主义国家社会关系发生重大变化，工业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成为两大对立阶级；自由经营、自由竞争、自由贸易为主要内涵的自由主义经济思潮兴起；资本主义国家加快殖民扩张和掠夺；世界市场初步形成；二千年帝制在中国被推翻。）

电气时代

（theAgeofElectricity）

以电力的广泛应用（电气化）为标志

（电力、钢铁、化工、汽车、飞机等工业迅速发展，石油开始成为最重要的能源之一）

社会主义实验，资本主义调整；“冷战”

信息时代

（theAgeofInformation）

以计算机技术的广泛应用为标志，计算机技术的发展经历了数字处理阶段、微机阶段、网络化阶段、大数据阶段，并正在走向伴随云计算、区块链等的人工智能阶段

（半导体、互联网、移动互联、万物互联；依托大数据、云计算的“智能化”、“共享经济”……）

社会主义实验中的改革转轨、资本主义调整中“和平与发展”的时代主题、特点与全球化＋新技术革命（信息时代下，对内：制度和治理结构不断发生变化；对外：全球化程度和世界格局不断发生变化）⇒“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共赢发展

供给侧视角的人类社会发展概况

（说明：该表格由作者创建；表中资料参见：[美]斯塔夫里阿诺斯著，吴象婴等译，《全球通史：从史前史到21世纪》，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

我们在新供给经济学研究中整理打出一个表格，是说明供给侧创新所带来的人和自然界关系的生产力发展，标志着一个一个人类社会不同时代，而在人和人的生产关系方面它又从根本上决定着社会制度形态的演进。在社会主义概念之下，进一步解放生产力，遵循人类文明发展主潮流的进一步发展过程中间，我们的产业链、供应链，理论联系实际，有必要充分认识数字化平台作为前沿带头的主体，跟着引领后面专精特新的群体和上下游大量的中小微企业，在所有的市场主体合成这样一个发展过程中，数字经济头部企业首先具有非常明显的经济价值。在大家的感受上都知道，通过数字平台的信息匹配和优化信用体系建设，可以实现搜寻成本和交易成本的大幅下降，这是经济学上所说的“交易费用”降低。产业链对接的供应链，是把供给侧这样的有效供给对应到需求方。现实生活中间，我印象非常深刻的就是若干年前就曾参与过一个课题研究：中国社会在覆盖全域的公路网形成之后，当时说每天有一千万辆以上的重型卡车在公路网上运货，每一辆车从什么地方装什么货，运到哪里去，下一单怎么接，过去是非常复杂的，也是造成一系列困扰的问题。但是有这样的民营企业，首先考虑用数字平台来连接所有分散运行的这些大卡司机，他们在手机信息上就可以知道最合理的这一单和下一单怎么连接的选择。这有点儿类似于我们现在大家打车出行的网约车模式了，不过网约车是客运，而我说的这个平台它是货运。一单又一单的货在分散的布朗运动式运行的众多大卡这方面，形成了信息尽可能充分提供以后趋向于最优的选择，而且我估计还可以进一步发展到网约车里类似的拼单。这样的进步，如没有数字经济的发展，在我们的物流业是完全无法想象的。它还在进一步地优化发展。

在供需双方良性及时互动的情况之下，服务的力度和深度就得到了长足进展，而且很多细分行业的准入门槛由于技术原因就可以降低。知识扩散，扩大有效供给，使原来无法参与供给的潜在市场主体他们的一些潜力，可以充分发掘出来，扩大市场边界而对接海量和长尾市场，又是成为非常值得看重的进步。创新活动由这样的一些头部企业带头，可以得到更有效的支持和对接商业化；数据支撑带来的规模集聚效应，为流量变现提供渠道的同时，还可以进一步对接到少量用户付费、多数用户免费的平台运转，那就又对接到了共享经济概念。

上述的经济价值，就进一步升级为社会价值，这方面我们的认识上也可以简单勾画一下。比如说普惠经贸这个概念，越来越有可能被技术条件支持而得到发展，像淘宝，它在链接供需这方面，可以便捷地渗透到一些穷乡僻壤。我们过去早早知道，一些农村区域，由于种种原因得到教育机会比较欠缺的女孩子，她们都可以在自己的乡土环境之中由淘宝而进入创业创新过程。有一些边远的欠发达地区，精准扶贫就借助着这样的数字经济技术，也对接着我们的物流网络，对接着整个社会的供需互动。网上小贷，这也是过去难以想象的，而阿里公司等等，可以用大数据、云计算支撑着控制风险情况之下，不断批出网上所谓零人工干预、软件自动处理的一笔又一笔的小贷。这都是带有社会价值的，带有普惠金融特点的有效供给。一般企业现在对接到云服务这方面，已经有不少的阿里云、华为云等等这样的有效供给来源。若干年前我们就知道有一个初步统计，阿里云可以使计算成本在企业的一般运行中间降低70%，而创新效益上升30%，估计现在再这样统计下来，成果会更为明显了。而且我们各行业中社会民生的普惠效应，现在还在进一步发展为行业领先者可以带动行业共同发展，平台和技术双驱动，在扶贫、均衡发展、使全体社会成员共享改革开放成果方面，有很多不可替代的作用。在一些特别的社会自然灾害、疫情冲击等情况之下，这种社会价值更是充分体现。比如说2020年疫情冲击突然发生以后，我们武汉封城情况之下，如果没有数字平台所提供的这种数字信息服务，当时的社会基本运转是难以想象的。正是因为有了这样一种有效信息沟通，才能保持在封城情况之下基本的民众生活可以延续，等等。我们的就业，还有创业就业的包容性、灵活性等等，都和这有关。不必讳言，这种创新带来了一些传统就业岗位受到的挑战，但又带来了一系列新的就业机会，人类社会过去经历过这样的转换：汽车普遍替代马车的时候，有很多的就业岗位消失，甚至整个的供应链几乎萎缩下去了、基本消失了，但是新的就业岗位，新的供应链和价值链又蓬勃发展起来。我们要认清这样的阶跃式发展的挑战，抓住机遇来创新发展。

我再简单说一下需要正视的一个问题。前面已经提到中国的数字头部企业必须经历整改，这个整改后来我注意到，比较权威的信息之一是时任人民银行行长的易纲同志，曾经总结过5个方面。一个是头部企业无牌或者超范围从事金融业务这方面要整改；再一个是支付业务存在违规的行为要整改；第三是通过垄断地位开展不当竞争要整改；第四是威胁个人隐私和信息安全要整改；第五是挑战传统银行业的经营模式和竞争力也涉及整改。如果作为学者讨论，我认为这个总结总体来说具有条理性，但是比如说第5条——传统银行业的经营模式和竞争力受到挑战，是要全面认识的。传统银行业并不能够简单地心安理得按照原来的思维框架和原来的逻辑就这么常规发展下去，就能够支持中国的现代化事业。银行业是典型的间接融资，而现在数字经济前沿创新发展最需要对接的是直接融资。最具有支持作用的是股权投资、创业投资，最前沿的概念是风险投资、天使投资。在这种情况之下，我们认识数字经济头部企业的整改，一方面要按原来我们一些已有的思维逻辑注意需要整改之处，同时，还要有创新性的总体思维框架来认识一些必须与时俱进、实现观念突破的问题。我用这个时间简单说一下垄断概念。

在过去经济学联系实际，都认为垄断的本意即市场独占，最典型的是一家通吃这种情况，它显然会产生惰性，不思进取，压抑创新，不利于技术进步、经济发展。所以，早就有了国际上大家都认可的法律上的反垄断法治建设和政府监管责任。实际生活中间除了个别的情况，完全一家独占的垄断是很少见的，比较多的是几家为数不多的卖方企业占据市场相当大份额的情况这种寡头垄断。我国的数字平台头部企业的情况，直观地看就是寡头垄断类型。这么大的中国，14亿人以上规模的国内市场，头部数字平台发展起来后，也就是十家或者十家以上，个别的已经由于出现问题称不上头部了（比如苏宁），后起的的像拼多多等这样的公司发展迅猛，但总数一定不会太多。他们这种寡头垄断，实际的作用现在需要与时俱进的来认识。

如果最简要地说，数字化新经济的迅速发展中这种头部企业有一种新的特征，就是他们确立了流量为王的数字经济时代的这种寡头垄断直观特征和相应地位之后，并不是简单地去遏制打压其他企业的发展，反而它可能积极带动上游、下游为数众多的中小微企业跟着一起发展——从我前面所说到的类似于淘宝这样的普惠性质为例，淘宝可以从若干淘宝户发展为淘宝一条街、淘宝村、淘宝镇，后来还有其它的数字头部企业在这条发展的道路上进一步发挥这种带动非头部企业一起发展的功能作用，这就需要我们认识数字经济时代这种直观来看的寡头垄断和过去的不同之处。美国对于头部企业已有几轮反垄断调查，但为什么没有像当年强制拆分电报电话公司那样出手来做呢？就是清楚认识到不能简单模仿历史上的陈规。中国同样是这样的，我国现在已经在整改中清晰界定头部企业的“二选一”是不当垄断，有了这种清晰认定以后就要改变，而且有关部门已经有了罚款等处理。跟着的是我们要认识到，这样一些处理不是简单地说要使头部企业的发展中断下来，而是要更健康地去打开新局面。在垄断概念之下，其他另外一些问题也得认识和加以重视。比如说引起消费者不满的依靠数字化算法来“杀熟”，“花钱买流量排序”等问题，是不是可以归于垄断？并不一定，但一定是属于以不当手段经营运作的问题。这些问题都是应该解决的。

如果概括地说一下，我觉得应有如下几点认识。在整改以反垄断为重点的情况之下，应该清楚地知道，第一，不是国家支持和鼓励平台经济创新发展的方针有所改变，而是根据对已可判断的偏颇来做出纠偏，来促使创新发展第一动力更好地发挥，这是对接到现在新质生产力发展这个宏大命题上的。第二，反垄断不应该公器私用地成为部分企业泼脏水式恶性竞争的武器。有的企业说另外一个企业在同样的赛道上份额比我大，那就是他垄断带来的优势，不应该这样作简单化认识，企业界必然面临优胜劣汰的竞争压力，在某一个时点上谁的份额高一些，谁的份额低一些，不能简单直接归为份额高的就是垄断造成的。第三，反垄断并不能指代所有需要防范和纠正的不良经营问题和风险问题。

我们现在应该看到中国为数不多的新经济头部企业的成功，是来之不易的，在以创新为核心的现代经济体系打造中，我们要坚定不移地支持数字化平台经济继续义无反顾投入国际竞争奋进发展，非理性的以偏概全的认识，有可能引出自坏长城的做法。中国企业、行业的良性创新发展，需要的是以理性的、与时俱进的、合理的反垄断措施来加以优化，这样才能实现经济社会高质量、可持续发展的现代化战略诉求，也是现在我们在产业链、供应链概念之下，所有的企业和管理部门我认为都应该注重进一步提高理性认识的一个力求全面把握的问题，是我们怎样与时俱进一起来促成中国数字经济头部企业完成整改以后打开新局面的问题。中央强调的解决资本无序扩张问题，前提大概念还是要保护产权，公平竞争，建设统一大市场使要素充分流动，无序问题解决的同时，要支持我们所有的资本——国有资本、民营资本，也包括应该积极引的外资，共同来有序发展，创新发展。

我觉得有几点是可以做初步总结和建议的。首先，我们产业链、供应链的创新，一定要看清继续“大踏步跟上时代”的这个数字经济创新大潮中，我们的业务开拓和管理优化，涉及毫不动摇继续支持民营企业的创新发展，因为实践证明，这种最前沿的人工智能 的创新，特别需要创新者能熬过“烧钱”的痛苦阶段，这个瓶颈期怎么熬过去？大量经验表明，“烧钱”就是失败率极高——这种失败率极高的情况客观地讲，一般来说政府主体不宜直接介入，政府不能直接上阵去做这些项目，国有企业它特定的相对优势也不在这方面。所有的最后熬过烧钱阶段、终于脱颖而出的头部企业，我们看得出来，清一色是一般理解的民营经济企业，它们的相对优势体现在这方面。以后更多地在混合所有制情况下，会有更多元的产权综合、混合在一起共同创新，但是民营经济的发展中，在这方面要提到使它的相对优势充分发挥作用，是我们要充分重视的，要摒弃那个“谁进谁退”的思维。在混改的大路径之上，就是国有的、非国有的资本应共存共荣共同发展、有序发展、创新发展的问题。现在对完成整改，概念上中央非常明确地公布之后，去年已经有新任李强总理主持的这个主题的座谈会。我个人总是感觉，并不是最后一轮的罚款出来了，就算完成整改了，还要进一步考虑怎样在顺应市场经济最前沿创新发展规律性的情况之下，使我们的这些有潜力的头部企业和独角兽、后面跟着还有瞪羚等等这个集群，再带上专精特新的企业，都能够进一步提振信心，改善预期，抖擞精神，在新质生产力发展的轨道上打开新局面。数实融合作为关键词，我们的供应链、产业链必须义无反顾地加入这个创新大潮。所有的企业——国有企业和非国有企业，要认清现代企业制度股份制框架下，混合所有制的轨道是非常开阔的，在这个资本社会化的制度创新中，我们要为中国的现代化贡献我们供应链企业特殊：不可替代的贡献，我们的发展要为中国的现代化，在自己赛道上插上数字经济的翅膀。

这些看法请各位批评指正，谢谢大家！